温暖的房间内春色怡人,沈瑶玉体横陈,朱三美人在怀,两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,一边亲呢,一边诉说着往事!
朱三右手环抱着沈瑶,捏住那滑腻的玉乳,揉搓个不停,左手则深入那深邃的美穴,搅得水流不止,听了沈瑶讲述的洞中故事,他兴趣盎然,追问道:“那后来呢?你是如何怀上的雪儿,又是何时伺候过我师父呢?”
沈瑶侧身躺在朱三怀中,素手勾着朱三的脖颈,俏脸紧紧贴着朱三多毛的胸膛,娇喘吁吁地道:“我们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,年尾的时候姐姐怀上了孩子,我却一直没有怀孕,一年之后,人魔似乎腻了,加之姐姐怀孕,不能像从前那般服侍于他,所以人魔终于带我们出了山洞,之后我们才发现,原来山洞距离人魔掳走我们之处相隔并不远,人魔那两日不停的奔波,只是迷惑别人之举。”
“哦,看来人魔实在不简单,好一个最危险之处就是最安全之处,他这一招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个团团转吧!哈哈!”
朱三言语间透露出对“混世人魔”的仰慕。
沈瑶点头表示赞同,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头,一挑一挑地逗弄着,方式娴熟,显然精于此道,舔了半晌继续道:“我们出来后,人魔专程去找了那个乞丐,也就是您的恩师“岭南疯丐”。由于疯丐是当时唯一的全程见证者,所以我父亲和正道高手多次找过他,他也为此受了不少苦,正道中人讲究光明磊落,疯丐他老人家当时没有半点武功,他也确实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,反复逼问下,疯丐他老人家才得以获释。”
朱三似乎对乞丐就是自己的师父毫不意外,只是轻轻点点头,示意沈瑶继续。
沈瑶仰起臻首,目光迷离地道:“爷,瑶儿好痒,求您先给瑶儿吧!太难受了!”
朱三目光一紧道:“竟敢跟爷谈条件?”旋即又恢复平静道:“好吧!你自己坐上来,然后细细的说!”
沈瑶得了旨意,欢叫一声,站起身来,双腿分开跨坐在朱三身上,蜜穴对准那擎天之柱,缓缓地坐了下去,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。
沈瑶一坐到底,双臂勾住朱三的脖颈,硕大的玉乳紧紧贴住朱三前胸,上下磨蹭着,纤腰款摆,玉臀轻摇,主动享受起来,身体得到满足后,方才缓缓地道:“人魔见疯丐为了此事受了苦,就收了疯丐做徒弟。”
朱三双手捏住沈瑶的臀瓣,抓揉着,道:“这么说来,人魔就是我的师公了!
看来我朱某还算是师出名门哪!”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沈瑶一边满足地呻吟,一边道:“算是吧!但是人魔并未倾心教授,他觉得疯丐并无天赋,所以只给了他一本书,让他自行修炼,就带我们离开了!”
“哦?那然后呢?”朱三猜想此书必定就是《阴阳极乐大典》,如此旷世奇书,人魔居然给了师父,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!
“一别就是两年,再见面时已是在第二届“万花节”之上了,疯丐他老人家当时也成了名,江湖人称“岭南疯丐”,当时,姐姐早已生下了一个女孩,我也有了八个月的身孕!”
“那次大会想必师父应该夺魁了吧?”朱三憧憬着,很是兴奋,手也越发暴力地抓揉起沈瑶的臀肉。
沈瑶痛得眉头紧皱,却又不敢违了朱三的意,只得轻轻地道:“疯丐他老人家位列四王之一,却没能夺得淫圣之位!”
“哦?居然另有其人?是谁?”朱三想起师父曾经说过,天下淫技胜过他的不足五个,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!
沈瑶疯狂地摆动着雪臀,让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花穴,语气含糊地道:“是……是毒龙真人,他得了淫圣之位!啊……再快点……要去了……”
朱三知道沈瑶又快到了高潮,随即下身一挺,巨棒陡然抽动起来,飞速地顶插着沈瑶的蜜穴,直顶得沈瑶飞了起来,大量淫水如开闸泄洪一般涌出来!
沈瑶扭动着纤腰,竭力配合着朱三的抽送,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,发出响亮而清脆的撞击声,沈瑶再次到达绝顶高潮,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,高呼道:“啊……又来了……好美啊……美死瑶儿了……哦……泄了……呃”
随着沈瑶忘我的呼喊声,一股透明的阴精喷射出来,将本来就湿透了的床单淋得更加水润,用手一捏就能拧出水来!
高潮过后的沈瑶无力地趴在朱三身上,朱三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美背,并不催促!
过了好一会儿,沈瑶才回过神来,她娇声道:“自从和疯丐他老人家分开以后,瑶儿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尽兴了,爷!瑶儿……瑶儿喜欢您!”
朱三摸了摸沈瑶绯红的俏脸,紧盯着她的眼睛道:“是么?你会喜欢爷?喜欢爷什么?”
沈瑶仿佛被朱三盯得有点不好意思,低头道:“瑶儿……瑶儿喜欢爷的男子气概……还有爷的勇猛强悍……”
“嘿嘿,原来只是喜欢被爷干哪!”朱三大笑道:“爷跟你一样,也喜欢干你,你这股子骚劲爷太喜欢了!”
沈瑶将脸埋进朱三胸膛,呐呐地道:“那瑶儿以后每天都让爷干,永远伺候爷……”
朱三怀抱着温香玉软,心里却越发着急起来:“如果不早日处理林岳之事,只怕眼前的温柔乡很快就会变成自己的坟墓了!”
想到这里,朱三正色道:“如此甚好,只是眼前之事还需谨慎,你还是继续说你的往事吧!”
沈瑶知道朱三顾虑的是林岳,她悠悠地道:“万花节后,瑶儿就跟了疯丐他老人家……”
“什么?”朱三打断道:“你不是说当时你已经怀了孕,而且是在人魔身边么?”
沈瑶点点头,肯定地道:“没错!我跟随疯丐,是他老人家的要求,他是“万花节”四王之一,按照规则他可以要奖励,他并没有要金银珠宝,也没有要灵丹妙药,他只要了我!”
朱三突然笑了起来,半晌才道:“人魔竟然会放你走?我师父竟然对你一见钟情,已是残花败柳的你他还念念不忘?这也真是奇了!”
沈瑶探了口气道:“这个要求,人魔不得不答应,因为这是人魔所立的规矩,人魔并没有说不可以要他身边的女人!瑶儿和疯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是瑶儿一段难忘的回忆,面对已经怀孕的我,他并不嫌弃,一直悉心照顾我,雪儿出生后,他也对雪儿视如己出,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动,下定决心伺候他终身!瑶儿方才已经知道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,所以瑶儿才会将一切如实告知!”
朱三啧啧称奇道:“没想到师父对你还是真爱,后来又是为何分开呢?”
沈瑶目光望向远处,略微有点感伤地道:“我们在一起并不长久,很快我父亲就知道了此事,并引以为奇耻大辱,他通知了林岳的父亲,也就是我的公公林泰,两人联手伏击了疯丐,意欲致疯丐于死地,我以命相逼,才让疯丐得以逃脱,”
朱三道:“家丑不可外扬,我可以理解你父亲的做法,但林家还愿意接受你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么?”
沈瑶点头道:“我并不恨我父亲,这一切都是命!祸是因为我夫君而起,公公当然没有理由拒绝!但我父亲知道,不管雪儿是人魔之女,还是我和疯丐所生,都是进不了林家家门的,我父亲又担心报复,不敢将雪儿留在家里,无奈之下,我父亲只好将雪儿送到了我师姐碧云仙子之处,恳请她照顾雪儿,陆师姐和我姐姐情同姐妹,看到雪儿如此可怜,一口就答应了下来,雪儿也才能有今天!”
朱三心里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,但还有一事困扰着他,他拿起玉佩道:“这“蚯狈令”仅是参加“万花节”的凭证,我师父为何如此珍惜呢?”
沈瑶似乎不敢正视这玉佩,缓缓地道:“不是这么简单的!这“蚯狈令”不仅是凭证,还是人魔的令牌,普通人参加“万花节”只会得到木质的“蚯狈令”,只能进不能出,等“万花节”完成之后方可离去,而这古玉制的“蚯狈令”只有五块,分别由淫圣和四位淫王持有,佩戴者不仅可以自由出入大会所在地,而且凭此令可以统管一方黑道,疯丐就可以号令南方黑道,只是他闲散惯了,并不热衷权势而已!爷,看来您确实对这宝贝的用途不熟悉呢?”
朱三想不到沈瑶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,嘿嘿笑道:“人魔不是已经被伏击身亡了么?那这个玉佩还有什么作用?师父只是给我留个纪念而已!”
沈瑶突然长叹了口气,正视着朱三道:“瑶儿对爷推心置腹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没想到爷始终还是防备着瑶儿,让瑶儿好生心寒!”
朱三被沈瑶说得有点心虚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沈瑶凝望着朱三,四目对视,满是哀怨地道:“这“蚯狈令”是疯丐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得来,不仅代表着他的江湖地位,更是我与他缘分的证明,当初他跟我说,除非他遭遇大难,否则玉不离身,身不离玉,又怎么会当纪念品送给你呢?要不是我已经证实过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,早就……”
朱三紧紧搂住沈瑶,吻了她额头一下道:“江湖险恶,不得不防啊!此事是爷对不住你,不要挂怀!实不相瞒,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!”
其实沈瑶早已猜出了七八分,但从朱三口里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让她浑身一震,两行清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,她喃喃地道:“想不到那日分开,即是永别!”
沈瑶此举触动了朱三心中柔软的部分,他默然不语,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沈瑶的秀发,以示抚慰。
眼见沈瑶仍然沉浸在悲伤中,久久不能自拔,朱三有点担心起来,毕竟他现在面临着险境。
朱三摇了摇沈瑶的肩膀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别伤心了!我们还是商量下如何让雪儿脱险吧!”
朱三的话一下把沈瑶从悲伤中拉了回来,问道:“你方才所说雪儿有难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朱三拿出林岳给他的小瓶子,递给沈瑶道:“你看看,这是什么?”
沈瑶仔细看了看,又打开瓶塞,闻了闻,诧异地道:“这是林家秘制的禁药,你怎么会有?”
朱三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:“这药的作用你该知晓吧?”
沈瑶点了点头道:“此药是林家祖传所制,无色无味,能暂时让人功力尽失,却不会伤及身体,全庄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,你是说……不……不可能的!”
朱三苦笑道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这就是林岳给我的,而且就是用来对付雪儿的!”
怀疑、心痛、愤怒交织着出现在沈瑶脸上,她知道,朱三来岛上时,并未携带任何东西,而这迷药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于何处,况且朱三已经得到了自己,根本不需要用迷药,那如此说来,想害雪儿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!
沈瑶相信了朱三所言,却不知林岳动机何在,她急问道:“我夫君……不!是林岳那个卑鄙小人,为什么给你这药,他要对雪儿做什么?”
朱三淡淡地道:“你说的没错,林岳的确是卑鄙,他知道雪儿是人魔的女儿,他给爷药的目的,就是要雪儿清楚地意识到,是爷出卖了她,而且林岳还要在你我面前凌辱雪儿,以报他当年之仇!”
沈瑶猛地站起来道:“简直是禽兽不如!那你……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?”
朱三眼睛凝视着沈瑶双眼,徐徐地道:“你认为当时爷有得选择吗?爷只有虚与委蛇,先答应他,再做打算!”
沈瑶眼中现出绝望的神色,呆呆地道:“虽然林岳曾经身受重伤,家传绝学并未精通,但恐怕我们三人联手,也仍然敌不过他!”
朱三站起身来,双手搭在沈瑶肩膀上,恳切地道:“天无绝人之路,你不必担心,既然不能力敌,我们唯有智取!你放心,有爷在,必能保得你和雪儿周全!”
虽然沈瑶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,但朱三的话还是给了沈瑶莫大信心,她两眼噙泪,梗咽地道:“我死又何足惜,只是雪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,还请爷小心应付,千万莫让雪儿落入林岳之手。”
朱三看着沈瑶,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:“此事不用你说,你和雪儿都是爷的女人,爷自有打算,不过此事还需你配合才行……”
沈瑶听朱三说自己是他的女人,脸上一热,羞怯地别过脸去,低低地道:“爷有何打算,尽管吩咐就是了,只是爷已经有了雪儿,还会要我这个残花败柳吗?”
朱三突然拦腰将沈瑶抱起,亲了她俏脸一下,嘻笑道:“像瑶儿这么妩媚动人的标致人儿,爷怎么会不要呢?你不是说,以后天天给爷肏么?爷答应你,以后天天肏你这淫浪的小穴,而且,雪儿还需要你教呢,不然她怎么伺候好爷?”
沈瑶被吓得惊叫了一声,随即娇嗔道:“爷,您好没正经,才说着正事呢,又欺负瑶儿了!”
朱三掐了掐沈瑶的肥臀道:“那你说,要不要爷天天肏你?然后咱再谈正事!”
沈瑶呐呐地道:“瑶儿都这样了,还能怎地?瑶儿以后就跟定爷了,万事全凭爷做主!”
朱三将嘴凑到沈瑶唇边,兴奋地道:“这才对嘛!来,亲爷一下!”
沈瑶不假思索地将唇印了上去,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,以示回应!
朱三甚是得意,哈哈大笑,顿了顿道:“爷方才所说让你配合,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林岳想用这迷药对付雪儿,咱就用这药对付他!”
沈瑶若有所思地道:“林岳为人谨慎,想对他下药可不容易,而且这迷药的解药也在林岳手上,恐怕对付他适得其反吧?”
朱三笑道:“他难道会将解药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么?再谨慎的人总有疏忽之处,他好像有喝茶的习惯吧?”
沈瑶惊讶道:“对!林岳他除了爱好品茗之外,别无他好,这你怎么知道的?”
朱三道:“观察而已,爷还有一事不明,这迷药多久可以起效?”
沈瑶回道:“这药乃林家独门秘方配制,服下之后,不消半盏茶时间,就会让人功力尽失,而且中招之人丝毫不能察觉!”
朱三想了想道:“你出来已久,只怕雪儿已等不及了吧?你先去照顾雪儿,要渡过此难关,关键在此一举,所以绝对不能失手!让爷再好好考虑一下吧!”
沈瑶心里其实一直牵挂着女儿,随即点点头,稍微整了整衣服,向朱三鞠了一躬,转身离去了。
天空中的红日炙烤着大地,不知不觉沈瑶已经去了两个时辰,翘首以盼的沈雪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,她自顾自地嘀咕道:“娘啊!雪儿快饿死了!你怎么还不回来呀?”
沈雪清转念又想:“去这么久,娘一定是精心给我准备好吃的去了,要不,我去厨房看看,兴许能帮上点忙呢!”
如此想着,沈雪清立即行动,她轻轻掩上房门,凭着记忆,往厨房去了!
“咦?这是什么?”
沈雪清突然发现花园的地上掉了个东西,她随手捡起来,惊讶道:“这不是娘的簪子么?怎么会掉在这里?难道……娘亲遇险了?”
想到这点,沈雪清急得手足无措,该怎么办呢?对了,去找朱大哥,他一定可以帮得上的!事不宜迟,沈雪清快步向东厢走去。
沈雪清走到东厢前的花园,却正好望见一人,从朱三的房中出来,那人风姿绰约,身段窈窕,不是自己的母亲沈瑶又是谁?
沈雪清长舒了一口气:“原来娘亲没事啊!那太好了!”
想想又觉得蹊跷:“不对啊!娘亲不是去给我准备午餐么?怎么会跑到这里来?这里明明跟厨房方向相反哪!再说娘亲一直对朱大哥印象不好,又怎么会跑到他房里去呢?”
带着满腔疑问,沈雪清向前两步,呼喊道:“娘,您怎么在这?”
沈雪清的这一声呼唤犹如惊天巨雷,沈瑶吓得几乎站不住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她觉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,老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哦……是……雪儿呀……”
沈雪清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母亲,发现沈瑶眼神飘忽,面色潮红,鬓发凌乱,衣衫祛皱,很明显刚发生过什么。
沈瑶终于缓过劲来,她上前搂住疑惑的沈雪清,解释道:“方才是朱兄弟有事跟娘商量,娘才到这里来的,不想时间过得这么快,雪儿,你该饿了吧?走,娘亲这就给你去做好吃的。”
虽然沈瑶极力掩饰,但凭着女人的直觉,沈雪清知道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,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
沈雪清一时也想不明白,只好随着母亲往厨房走去。
沈雪清紧紧挨着沈瑶,却时不时地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,而且这种味道还似曾相识,她仔细嗅了嗅,努力回想这味道的由来!
房内,朱三透过微开的门缝,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,他嘴角微微扬起,意味深长地笑了。
由于各怀心事,母女俩一路无言,脚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,很快就到了厨房,厨房的丫头齐齐施礼道:“夫人,您想吃些什么?奴婢给您做吧?”
沈瑶淡淡地道:“不用了,我亲手做,你们都下去吧!”说完,准备菜品佐料,麻利地开始烹制佳肴。
沈瑶不仅人美,厨艺也颇为不错,很快就弄出了几个好菜,沈雪清站在身后,呆呆地望着母亲,她仍然在回忆那股奇怪的气味,却始终想不起来。
沈瑶将菜端出厨房,摆在外面的小厅的桌子上,温柔地呼唤道:“来,雪儿,快过来吃吧!”
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,更何况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,她不再纠结于气味的事情,依言坐在了桌旁,欢快地吃起了饭菜。
沈瑶微笑地看着女儿,时不时地给她夹菜,心中的尴尬已消失不少。
少顷,沈雪清已然将美味佳肴一扫而空,酒足饭饱的她长舒了一口气,赞道:“娘亲,您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,雪儿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吃了!”
沈瑶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女儿嘴角的油渍,宠溺地道:“就属你嘴甜,好吃的话娘亲天天做给你吃!不过以后在人前,可千万记住,要叫姑姑,娘怕……”
沈雪清道:“娘是不是怕林庄主知道?”
沈瑶摇了摇头道:“他早已知晓此事,娘只怕其他人多嘴……”
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,她拿出玉簪,递给沈瑶,问道:“这簪子是娘亲的么?”
沈瑶方才发觉自己的簪子不见了,她原以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,却不料出现在这里,她慌道:“是……不是……簪子怎么在这里?你从哪得来的?”
母亲异常的反应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,她回道:“这是雪儿在花园中找到的,娘亲好不小心,簪子遗落了都不知道……”
沈瑶勉强笑道:“哦,是娘不小心丢的,这两天娘都在找,一直没找着,没想到被雪儿你找着了。”
沈雪清诧异地道:“丢失几天了?这簪子娘早晨的时候不是还戴着么?怎么会丢失几天了呢?”
沈瑶大惊失色,心虚的她甚至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。
沈雪清上前一步,握住沈瑶的手,问道:“娘亲有很多的事情瞒着雪儿,对么?您刚才和朱大哥所谈何事?竟然谈了两个时辰?娘,你告诉雪儿,好么?”
沈瑶心中波涛起伏,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跟女儿解释,唯有沉默不语,两行清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。
沈雪清见母亲竟然流出了眼泪,也不再追问,母女俩默然对视,场面好不尴尬。
正在此时,一个丫头走了进来,打破了平静,她施礼道:“夫人,庄主请您去龙虎堂……”
沈瑶马上反应过来,她站起身,对沈雪清道:“雪儿,你先回房间吧!今日之事,姑姑日后慢慢告诉你!”
沈雪清点了点头,缓缓地站起身,道:“那雪儿先回房了、”
沈瑶对那丫头道:“你送小姐回房。我自己去龙虎堂就行了。”
沈雪清想了想道:“雪儿自己走吧,现在又不是夜晚,不碍事的!”说完,转身离去。
沈瑶望着女儿远去的身影,轻轻叹了口气,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视线里,她才向龙虎堂走去。
龙虎堂中,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,见沈瑶到来,他屏退左右,缓缓地走下来,轻声道:“你来了!”
沈瑶施了一礼道:“不知夫君找瑶儿所为何事?”
林岳笑了笑道:“无事,难道无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么?”他指了指大堂中的座椅道:“坐吧!咱们夫妻聊一聊!”
沈瑶依言坐了下来,回道:“当然可以,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,瑶儿才有此一问!”
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壶,给自己和沈瑶都倒了一杯,道:“瑶儿还在为朱三的事情生气么?”
沈瑶心中一惊,回道:“夫君此话何意?”
林岳抿了一口茶道:“无它,只是我没有依瑶儿的意思赶走朱三,瑶儿是否还在为此事生气?”
沈瑶稍稍心安,勉强笑道:“哪里,瑶儿怎么敢跟夫君生气,夫君此举必有夫君的想法,瑶儿听夫君的。”
林岳脸上透出一丝玩味的笑容,缓缓地道:“我知道,瑶儿想赶走朱三,是不想雪儿与他在一起,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,雪儿会怎么想?她会恨你,其实我这么做,是为夫人好!”
沈瑶没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不由得暗骂林岳无耻,但她表面并不露声色,反而温柔地道:“原来夫君所考虑的竟是此事,瑶儿真是错怪夫君了,瑶儿原本以为夫君欣赏朱三,才有此做法,看来瑶儿真是考虑不周,还请夫君原谅瑶儿!”
林岳正色道:“你我本是夫妻,何来原谅不原谅的!我答应你,只要你将雪儿说服,我就让朱三离开这里!”
沈瑶装作感动地道:“谢谢夫君,既然如此,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一事!!”
林岳疑惑道:“何事?夫人不妨直说!”
沈瑶道:“白天人多眼杂,说话实为不便,再说我们母女俩相处不多,所以今日瑶儿想跟雪儿同寝,以便劝说她回心转意,还望夫君恩准!”
林岳紧紧盯着沈瑶的眼睛,凝视良久后突然笑道:“母女重聚,彻夜长谈此乃人之常情,夫人早说便是,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?”
沈瑶顺势道:“多谢夫君体谅,事不宜迟,那瑶儿现在就告辞,去找雪儿!”说罢就要起身。
林岳却握住了沈瑶的手,笑道:“不急不急,现在离天黑尚早,你要彻夜长谈也无需急在一时,用过晚餐以后再去也不迟!”
沈瑶实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,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脱身,只好唯唯诺诺地坐下了!
却说满腹疑云的沈雪清离了房间,却没有直接回房,而是有一步没一步地在庄子里闲逛着,一大堆问题困扰着她,让她心绪不宁!
不知走了多久,沈雪清已将偌大一个山庄逛得差不多了,天边的红日也失去了神采,静静地挂在了远山之上,满天的红霞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,沈雪清的心情却始终好不起来,她继续慢慢地踱着步,不知不觉却又走到了东厢房前的花园里。
沈雪清犹豫了一下,左右望了望,快步走到朱三房前,伸手敲了敲门。
朱三正在盘算该如何对付林岳,却听见敲门声,开门一看,竟是雪儿,不假思索,一把就将雪儿抱了进来,关上了房门!
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,吓得惊叫一声,娇嗔道:“哎呀!朱大哥,你怎么这样?讨厌!”
朱三嘿嘿笑道:“我的小美人,你不知道爷有多想你!”说完,低头咬住沈雪清的红唇,放肆吸吮起来!
沈雪清身子悬在半空,她勉强挣扎了两下,就陷入了朱三热情的攻势中,半晌才气喘吁吁地道:“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,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民女……唔……”
朱三不等沈雪清说完,再次吻住了她的唇,将她的抗议都堵在了喉咙里,舌头伸进沈雪清的檀口,娴熟地搅拌着沈雪清的香舌,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还隔着衣服揉捏起臀肉来。
沈雪清拿经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,很快就将担心和烦恼抛在脑后,她双手勾住朱三的脖子,热烈地回吻起来。
两人的亲吻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,朱三才将沈雪清放下,让她平躺在床上。
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来,她俏脸绯红,浑身滚烫,水汪汪的眼睛诱惑地看着朱三,释放出热烈的信号!
朱三笑了笑,俯下身躯,舌头轻轻地舔扫着沈雪清的雪颈,双手放在沈雪清胸前,隔着衣服揉搓那对雪白的玉乳,胯下的巨龙更是悄然挺立,抵住沈雪清的羞处,轻轻挺动着。
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时被朱三攻略,渐渐动情,鼻翼间轻哼出美妙的声音,小嘴半张着,呵气如兰!
朱三轻轻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,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光洁滑嫩的皮肤,舌头移到胸前,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,时而温柔舔扫,时而用力吮吸,时而轻轻嗫咬,尽展口舌之技。
沈雪清舒爽得紧紧抓住床单,媚眼半闭着,贝齿紧咬朱唇,时不时地轻声呓语道:“啊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朱大哥……嗯”
朱三随手将上衣除了,露出筋肉结实的身体,低声道:“服侍一下爷!”
沈雪清依言坐起身来,主动将朱三的裤子褪下,朱唇轻启,含住那凶猛的巨龙,吮吸起来!
朱三双手放在身后,低头看着沈雪清伺候自己,沈雪清则口舌翻飞,施展出浑身解数,将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!
少顷,朱三估摸着快到晚餐时间了,开口道:“好了,等下就有人过来送晚餐了,雪儿,你不回房么?”
已经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时哪舍得离开,她继续吮舔着朱三粗壮的肉棒,含糊不清地答道:“不……不回……”
朱三叹了口气,暗道:“真不愧是沈瑶的女儿,母女都一样骚浪!”嘴里道:“既然如此,那爷就先把你喂饱再说,躺到床上去!”
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,打开双腿,只见那股间花穴早已春水潺潺,只等朱三临幸了!
朱三也不多言,将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来,原本已经湿润的肉棒沾满了沈雪清的花汁,变得愈加滑腻。
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间禁不住发出淫荡的轻哼声!
朱三双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,肉棒对准沈雪清张开的花穴口,缓缓地推了进去。
沈雪清只觉那根火烫的肉棒缓缓入侵,花穴内的层层褶皱被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推开,原本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,娇嫩的花心也被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,那股热烫的感觉让沈雪清禁不住轻轻皱眉!
朱三将肉棒缓缓地抽出,只留下龟头在穴内,顿了顿后又缓缓地插入,感受着沈雪清花径的紧窄,同时也让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适应这巨棒的尺寸!
沈雪清杏眼迷离,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她知道朱三轻柔的动作过后,必将是狂风暴雨的攻势,所以她不安地等待着,纤腰轻轻扭动!
沈雪清猜测的分毫不差,朱三的动作慢慢加速,从轻柔的缓插渐渐变成了快速的顶肏,火烫的肉棒呼啸着插入,又迅速地抽回,直插得淫水飞溅,鲜红的穴肉都随着朱三暴力的动作被卷进卷出!
沈雪清哪经得起朱三如此疯狂的攻势,她只觉朱三的龟头如同拳头一样,一下下狠狠地击打着她娇嫩的花心,仿佛要将她捣碎一般。
沈雪清素手紧紧地抓住床单,低低的呻吟声也换成了放荡的呼喊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朱大哥……停……停一下……雪儿……雪儿……受不了……唔……别那么……快……啊……要死了……啊……”
随着沈雪清一声行将断气式的长吟,她娇躯猛地抖动了几下,花穴内的阴精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喷射出来,朱三未来得及抽出肉棒,那股水柱直直地冲击着他的龟头,煞是猛烈,塞满花穴的肉棒竟然挡不住那股热潮,让朱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,肉棒也随之抽了出来,一大股透明的阴精如同开闸般泄了出来!
朱三心里暗叹道:“好强劲的力道,居然能将爷的肉棒推出来,单论此点,恐怕世上少有人与雪儿匹敌!”
朱三低头看了看沈雪清,发现她又因为高潮昏死了过去,禁不住笑道:“力道是强,耐力就差一点了!只是这样就昏过去了,爷可远远未尽兴呢!”
正在此时,房外却响起了脚步声,朱三侧耳一听,知道是丫鬟前来送晚餐,那雪儿怎么办呢?
他四下望了望,发现实在没地方隐藏,只好将被子往沈雪清身上一盖,再将罗帐放了下来,自己则坐到床沿,以遮挡视线!
果然,门“咚咚”地响了两声之后,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:“朱公子,奴婢给您送晚餐来了,请您开门!”
朱三朗声道:“门没关,你进来吧!”
丫鬟应了一声,推门走了进来,手里端着一个盘子,上面摆放着一小桶米饭,四个菜,两荤两素,外加一瓶酒、一副碗筷,施礼道:“朱公子,这是您的晚餐!”
朱三点了点头道:“劳烦了,放在桌上吧!朱某稍后再吃!”
丫鬟将酒菜放在桌上,向朱三鞠了一躬,带上房门,离去了!
朱三松了一口气,将被子掀开,推了推沈雪清道:“雪儿,醒醒!”
沈雪清慢慢苏醒过来,想起方才竟然兴奋到昏死过去,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看朱三的眼睛!
朱三将沈雪清的衣服递给她,笑道:“好了,该用晚餐了,你也快点回房去吧!”
沈雪清将衣服穿好,正待离开,却突然想起来意,犹豫了一下道:“朱大哥,雪儿有些事情甚是困扰,你能陪雪儿聊聊么?”
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,握住沈雪清的素手,笑道:“雪儿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,你是爷的女人,有什么话不能跟爷说呢?”
沈雪清想了又想,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放眼岛上这么多人,自己亲近的就只有娘亲和朱大哥,但为什么娘亲又对朱大哥如此排斥呢?
自己的羞人身世该不该说给朱大哥听呢?
沈雪清只觉得脑海里如同一团乱麻,怎么也理不清头绪,她眉头紧皱,欲言又止!
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纠结,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关,开口道:“雪儿如果不愿意说,那就不说吧!现在天色已黑,你就在这里用点饭菜,稍后爷送你回房!”
一边说一边扶着沈雪清坐下,并给她夹菜。
沈雪清下午用过餐,此时并不饿,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绝,只好将朱三夹给她的菜吃掉!
朱三饭量很大,他将碗筷给了沈雪清,自己则用手抓饭,狼吞虎咽起来,不消一会,就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,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!
酒足饭饱后,朱三站起身道:“天色不早了,爷送你回去吧!”
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着朱三用餐,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粗丑,仔细看来却别有一番男子汉的气概,虽然偶尔暴戾,但大多数时候却对自己无比温柔体贴,自己不仅将身子给了他,如今整个心都属于他了,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?
沈雪清想到这里,坚定地道:“朱大哥,雪儿不走!雪儿是你的女人了,就该伺候您歇息!”
朱三很是欣喜,但仍忧虑地道:“雪儿的心意,爷当然明白!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,难道你不怕你娘了么?”说完,抬眼直盯着沈雪清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,朱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雪清惊讶不已,她急道:“朱大哥怎么知道她是我娘?”
朱三笑了笑道:“爷不仅知道沈瑶是你娘,对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!这些都是你娘告诉爷的!”
沈雪清疑惑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娘亲不是对您……”
朱三嘿嘿一笑道:“爷知道你娘亲那时候对爷有成见,不过今天才找你娘解释,而经过今天的深入交流,她对爷的误会已经解除了,而且她还将自己的往事告诉了爷,就是这么回事!”
沈雪清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道:“难怪今天娘亲从您房间出来,而且还跟您谈了那么久,原来如此!”
顿了顿又犹疑地道:“可是……朱大哥知道了雪儿的身世,不会嫌弃雪儿吗?”
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,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道:“爷怎么会嫌弃雪儿呢?雪儿如此美丽,如此乖巧,床上又如此骚媚动人,爷疼你还来不及呢!爷以后天天疼你!”
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调戏说得面红耳赤,禁不住娇嗔道:“还说呢,方才都被您欺负得差点死过去了,雪儿身娇体弱,可经不住您折腾!”
朱三坏笑道:“那雪儿喜不喜欢爷欺负你呢?”
沈雪清羞怯地闭上眼睛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:“喜欢……”
朱三闪电般亲了沈雪清一口道:“真是爷的乖雪儿,爷也很喜欢你,只是今晚恐怕不行……”
沈雪清呐呐地道:“为何不行?”
朱三叹了口气道:“你娘虽然解除了对爷的误会,却并未同意你嫁给爷,如果你今晚彻夜不归,恐怕……”
沈雪清双手环抱住朱三的熊腰,俏脸紧紧贴在朱三宽厚的胸膛上,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,嘴里道:“不管娘答不答应,雪儿今生都是爷的人了!”
朱三道:“可是……”
沈雪清轻轻掩住朱三的嘴,温柔地道:“雪儿知道方才爷没有尽兴,就让雪儿尽妻子的本份,服侍爷歇息,好么?”
朱三故作犹豫了下,似乎下定决心地道:“好吧!爷也不能辜负了雪儿的一片情意,今晚就歇在这里,让爷好好疼爱疼爱你!”
说完,一把将沈雪清抱起,向床前走去!
沈瑶陪着林岳用完了晚餐,才找到借口离开了林岳,林岳也并不挽留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离去的背影!
沈瑶满脑子尽是白天发生之事,她离了林岳后,径直向西厢房女儿的房间而去,却发现沈雪清并不在房中,沈瑶心急如焚,只道是女儿知晓了自己与朱三之间的奸情,故意避开自己。
沈瑶懊悔了半天,才强逼自己冷静下来,她仔细想了想,自言自语道:“女儿不知去了何处,看林岳的反应,他确实想对女儿图谋不轨,如此一来,女儿的处境实在危险异常,看来要想救女儿,也只有求助朱三了!现在就去找他,一起先把雪儿找到再说!”
夜幕已经降临,四周变得一片漆黑,天空中并无明月,只有稀疏的几个星星点缀着黑夜。
心系女儿安危的沈瑶步履匆忙,很快就到了东厢房前,只见朱三房中灯火通明,沈瑶紧走几步,正待敲门,一阵暧昧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,沈瑶侧耳一听,分明就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淫靡之音,正在此时,门却轻轻开了一道缝隙,沈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却没发现异常,原来门并未栓,方才只是夜风将门吹开了一点而已,房中正疯狂交媾的男女并未发觉,沈瑶不禁凑了过去,从小小的门缝里窥视房中的情况,一望之下,沈瑶竟然呆住了!
紫月山庄里一片暗流涌动,而朱三的故乡古田镇也并不寂寞!
官道上,一匹白马如同闪电般奔驰,马蹄到处,扬起一阵灰尘,却丝毫没有粘在身上,可见此马之速度。
骑白马的不是王子,也不是唐僧,而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,她轻纱蒙面,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样貌,但从玲珑剔透的身材判断,必定是一位佳人!
此人是谁呢?又为何到此?
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记得,当日沈雪清在古田镇凤来客栈中受难时,曾将白马放出去报信,而红衣女子正是白马的原主人“冰凤凰”沈玉清!
白马是沈玉清送给妹妹做生日礼物的,甚有灵性,当日沈玉清曾言:“如遇危险,就放白马报信,白马必能寻得归途,姐姐得信后当速速前来搭救!”
既是如此,为何沈雪清在古田镇待了数日,也未见姐姐前来呢?
其实一切只怪时间太过仓促,白马虽然日行千里,但古田镇离沈玉清居住之处九嶷山何止千里,所以当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时,沈雪清早已随朱三出了东海,去往紫月山庄了!
白马疾驰着,大约还有数里地就可以到达古田镇了,沈玉清却一勒缰绳,让白马停了下来!因为官道上竟有人设了卡,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!
沈玉清轻轻一跃,从容下马,真个是滴尘不扬,可见沈玉清之轻功,已到了一等一的水准!
拦路的人见有人前来,纷纷拿着刀枪,来到了官道上,他们虽然人多,却并未靠近,而是远远地站着,为首一人大声吼道:“呔!来者是那条路上的,报上名号来!”
沈玉清缓步向前,打量着这伙拦路者,只见为首的长着一张长长的马脸,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伤手腕的大春又是谁?
沈玉清并不理会他的喊叫,只是简单地道:“让开!我要过去!”
拦路的众人一听,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子,胆子瞬间大了起来,都嬉笑着走向前来,马脸大春叫道:“哟!哪里来的小娘子?脾气不小哇!呵!还戴着面纱,揭开来,让兄弟们瞧瞧!”
说着,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纱!
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寒光一闪,众人都没看清楚,马脸大春已经倒在地上了!
他的手腕已被齐齐削断,正血如泉涌,马脸大春一看,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!
其余众人这才发现,原来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红衣女子竟是个煞星,众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马脸大春,更别提围攻沈玉清了!
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几步,对马脸大春道:“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轻薄女子之人,现在你还想看看我的模样么?”
马脸大春一边哀嚎,一边断断续续地道:“女侠……女侠饶命!再……再也不敢了!”
沈玉清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:“那你们呢?还想不想看我的模样?”
众人连声道:“不敢不敢!女侠高抬贵手!女侠高抬贵手!”
沈玉清淡淡地道:“既然这样,今天就姑且放你们一条生路,这只是一点小小惩戒,还不快将路障撤去?”
众人惟恐这个女煞星对他们不利,慌忙将路障搬到一边,然后唯唯诺诺地站到了路旁,让沈玉清通过!
沈玉清一声口哨,白马立即来到身边,沈玉清翻身上马,正待离开,却又突然停住了,并冷冷地问道:“你那玉佩从何而来?”